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可男女都抹不是床受不了,而是男人女人同归于尽了。
我是没想到她们会激战一整夜的,我更是没想过我就这样的站在柜子里看一整夜。
房间里男女不停奋战源源不断流出的体液混杂着的浓郁难闻味道隔着衣柜都冲进我的鼻梁,让我愈发想吐。
直到她们彻底筋疲力尽相拥在满是泥泞的床上睡着后,我竟大着胆子小声的推开了衣柜的门,拍了两张照片。
睡梦中的林若溪面容恬静的如同小天使一般可爱,可稍稍把视线往下挪移几分,看到她那本身洁白如玉的娇躯上种满的草莓,看到她纯洁无暇的雪乳,纤细盈盈的细腰,乃至光滑娇嫩的小穴到处都是精液或精斑时,天使的形象瞬间堕落成魅魔。
至于黄毛?
哪怕我对他有着发乎本能的厌恶,我也不得不赞佩一句真是铁打的汉子!
当林若溪进浴室时他就已经射了四次,加起来算是我一个月的射精量了,然而我没想到她们俩一起从浴室里如同连体婴儿挪出来后,他还能再射六次!
十次!
如果换作是我,九转金丹都救不了我了吧!
可不是十次狼,又怎么会能把身怀极品白虎小穴性欲旺盛的林若溪都干得如死猪一般昏睡,就连我走出去抚摸下她身上唯一干净的柔美脸颊,都不虞她会醒来。
可我能做的也就是拍完几张照片后轻轻摸摸林若溪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去。
我心中一直有着找把刀来割掉黄毛那如同朝阳一般活力无穷的鸡巴甚至一刀毙了这头野心勃勃的狼崽子的冲动,可是终究只是冲动。
我刚回到大厅就差点被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掀翻,看了一眼大屏幕才知道风神一雪前耻,以不可匹敌的王者姿态带领VG无情碾压曾经的大魔王EG,在与命中宿敌Sumail的交战中扳回重要的一城,3:1夺得了TI6冠军!
!
饶是风神已经成了我与林若溪人生中的过客,饶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我仍然在心中为他默默的点了个赞。
然后便推开重重癫狂的cn dotaer,回到了榻榻米包间。
然而打开门后发现包间内空无一人,两台电脑也都是关机的状态。
我呆站了一会才摇了摇头无声的苦笑起来。
我真的是站一夜站傻了,怎么会觉得圆圆还会呆在包间里等我回来呢?
以她的善解人心,我们现在两不相见才是最好的做法。
那么,我去哪呢?
回家?
回哪个家?
回汤臣一品补个觉等待林若溪睡醒归家后翻牌,还是回到自己好久都没住过的小出租屋,一如以前受挫时抱着枕头睡一夜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穿过激扬沸腾的人流,呆呆的走出了这所带给了我无限“惊喜”的电竞会馆,就连前台妹子一直在我背后小声且急促的呼喊“先生你没事吧”都没有理她。
“去…机场!绿路机场!”
我拦下一辆刚好经过的出租车,犹豫了很久终于吐出了我的目的地,然后如释重负的闭上了一夜未合的眼睛。
明明在狭窄的衣柜内站了一夜浑身酸痛,但我却没多少困意,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刚刚升起的太阳光芒是如此的刺眼,照的我这双审视了一夜疯狂的双眼有些想流泪。
尽管我对钱没多大欲望,但我不得不承认钱tmd真的是个好东西。
身为头等舱乘客的我可以率先登上飞机直接躺在小床上补觉,而不用像以前刚工作那会穷游的时候排在所有人后面挤上了拥挤狭窄的经济舱。
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手机好像响了,我都没注意是谁,只听到一个关切的女声问我在哪,我含糊不清的说在飞机上然后就再也不记得听到与说过什么了。
我终究还是身体疲倦了,飞机降落时的强烈颠簸都没有吵醒我,直到飞机降落后,头等舱内空无一人了,才有一位提着行李箱的空姐满怀歉意的叫醒我。
呼呼呼!
振作点,齐小年!
你不是曾经那个少年了,你已经改变了!
啪啪啪啪!
我站在机场的洗手间内洗完脸后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我先拿出了手机看了下通话记录,看到一连串未接电话和一个已接都是秦婉如的时候,我的心竟觉得有些劫后余生的安定。
我空着手回的魔都自然也是空着手回的深圳,唯一的变化就是去时心中的浓浓爱意变成了来时满心的疲倦痛楚。
我走到到达大厅正抬头寻找出租车区域指示标识时,突然看见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佳人俏生生的站在不远处,她双手怀抱在胸前,将绝世胸器凸显的更加雄伟勾人,妩媚的脸蛋上像是挂着怨气与嫌弃,可勾人的丹凤眼里怎么看都是喜悦与爱怜。
我笑了笑,往佳人缓缓走去。
如果是正常情侣接机时,双方都会快速的往朝思暮想的爱人那狠狠扑去,可佳人就是站在原地,我靠的越近,脸上的嫌弃越明显,而我却笑的越温柔。
我还没走到她身前时,她就率先转了身,就要往前走时,我连忙加快了步伐,抢到了她前面站在了她对面。
“干嘛?”
这不是她说出来的,但是她的眼神与表情流露出的含义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我摇了摇头,张开了双臂,淡淡的说了一声:“抱抱!”
“侬脑子瓦特了!”
这依然是用眼睛说出来的话,只是她脸上的惊讶与嫌弃强烈的不能再嫌弃。
然而我却更靠近了一步,双臂微微收缩成环,继续说了一句:“抱抱!”
“呼!”
她吐气的声音都带着不屑和郁闷,这下更是懒得看我,转头就要绕开我手臂的笼罩范围离去时,我一把环住了她,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你干嘛,姓齐的你疯了吗还是被你家小总裁搞傻了!”
这下她没再用眼神说话,可即使用了我也看不到了。
我把仅仅比我矮一点的她牢牢的抱在怀里,下巴压在她不断挣扎耸动的双肩上,喃喃的说了一句:“抱抱!”
“你到底…”“秦姐…”我又开口了,没有给她骂我的机会,我如同梦呓般的呢喃着:“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小奶狗呀?又甜又可爱,撒起娇来时不时能把心都融化了。”
这无厘头的话语却瞬间让秦婉如安静下来了,她停止了奋力挣扎,娇躯也瞬间僵硬了起来,开始沉默不语。
“那你看我还有机会吗?当小奶狗的机会?”
我再次开始了没有逼数的提问,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旋即自问自答:“是了。我已经是老腊肉了,而且还没有颜值。可既然我不是小奶狗,那为什么还会有人喜欢我而不去喜欢小奶狗呢?”
秦婉如的娇躯开始柔软起来,她原先推在我胸膛上的小手也伸到了我的背后,轻柔的环在了我的背上。
我不知道我此时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有没有偏差,可我却知道了不管我说的话有多糊涂和摸不着头脑,我怀里的这个不言不语女人懂了我的意思。
我们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在机场大厅就这样抱了好久,即使我们俩昨天才分开,即使我们并不是情侣。
我缓过神后松开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她却先开了口:“走吧,司机还在等着呢!”
说完后她竟比我先转身离开,好像一点都不留恋刚刚那个温暖悠长的拥抱一般。
我摇了摇头快步走了上去和她并肩走在一起。
没走几步,突然觉得有一只温暖的小手拉住了我的右手,而我却下意识的如同被蛰了一样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那只同样纤细如玉的小手尴尬的停留在了半空。
我看着小手慢慢贴回那丰腴的大腿竟觉得无比黯然,我很想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清楚我不该说也不能说我想说的话,明明和身侧的佳人走在笔直的机场大道内,我却像站在人生的分歧路口边缘一样,分辨不清方向。
我不能走上歧路。可我也不能伤害那一条路上的人,我突然下定了某个无耻的决心,飞速的牵起了刚刚主动伸向我却被拒绝的小手。
我们终究是并肩行走的一路人!就算以后哪怕会越走越远,那我在胳膊被拉断前也不会停手,毕竟我另外一只手牵着的还是千臂观音呢!
人生重要的改变往往看似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只有当事人知道两只小手是无辜的。
直到如今我才认真的感受着林若溪与秦婉如玉手的区别。
林若溪的手指很长,很细,如同优雅的天鹅一般,给人一开始的触感如同她的外表一样刚开始摸起来总是冷冰冰的。
相比之下,秦婉如的小手要温暖的多,而且手心如同她本人绝大时候一般无时无刻都额外的散发出温暖。
除此之外她的手摸起来肉嘟嘟的很有手感,和看起来纤细的外观极为不符。
然而这美妙的手感只持续了一小会就断了。
柔软温润的小手主动从我手中溜出,自己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呆在了原地,正在思考难不成是她刚刚生气我缩回了自己的手时,看到身前两步的她也停了下来,回头冲我摇了摇头,然后温婉的笑了笑,如此欣慰,如此坚定。
我终究没有胆量第二次去牵起她的手,我也不清楚假如我如她一般坚定下去她会不会同样勇敢。
上了一辆迈巴赫后她放下了前后座间的格档,轻轻的依偎在我肩头沉默不语,以往经常被她的大胆火辣整的欲哭无泪只想逃避的我竟有些不习惯她这一副温婉的样子。
到了酒店回到我的房间后,她转身就要离去,不知为何我在她身后叫住了她:“秦姐…”“嗯,怎么了?”
秦婉如转头看向我,带着一丝不解。
我明明有些想说的话可是我怎么都说不出来。
我能说什么?
说我这次回去看到了林若溪和一个17岁的大男孩在偷情,鏖战一夜,我有些心灰意冷了想求安慰?
我突然有些怀念以往和她打交道时她一直热情如火甚至在曾经的我看起来有些不知廉耻的样子,那样的话我只需要心安理得的被动接受就好。
“没,没事。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吗?”我还是那个软弱的齐小年。
“下午要和华润总经理跑马。”
秦婉如皱着眉回答了我,终究还是向我走了回来,柔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华润总经理?他怎么也来了?”
我也皱起了眉,华润不仅是万科目前的最大股东,而且是副部级国企!
当初宝万之争时也就是华润增持资金才让万科勉强和宝能打了一个平手,恒林在资金方面或许不会怕任何对手,但是当一个副部级国企的老总亲自下场介入这一场普通的商业并购案后,万科已经不是一滩浑水,而是可以淹死无数巨鳄的险恶深渊了!
“没那么复杂,他是来和深圳市政府签一个合作协议的。林若溪已经把政治方面的压力扛住了。”
秦婉如笑着解释道,然而我留意到她的笑容带着一丝勉强。
果然她继续说道:“只是,傅宇宁终究对恒林不会有好感罢了。”
“为什么?”
我有些迷惑了,恒林虽然在全国各地都有些投资或产业,但根子终究在魔都,而且与华润的经营范围也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恒林此时闯入万科虽然有些无耻,但是不管谁发话这终究就是个商业行为,莫非…
“莫非和海老三有关?”
“噗嗤,你这联想力。我真是服了你了。”
秦婉如展颜一笑,被我突如其来的脑洞逗乐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也不打算走了,和我解释了起来:“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只是华润前一任董事长,被双规的那个,是林家大爷过命的把兄弟。虽然姓傅的和宋董没有任何仇怨,但是他接手了华润,总归是要清洗前任旧部,所以多多少少会对恒林有些偏见的。”
恒林的水是真的深啊!
难怪林家大爷去世后林若溪一个弱女子能坐稳这个位置,宋林没有落马前不仅仅是一个华润董事长那么简单,还是香港委任的太平绅士,再加上明显对林若溪偏爱有加允许她在市委胡闹两天的书记,恒林的政治背景也不比任何人差。
“那海老三呢?他失踪了对恒林有什么影响吗?”
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解锁下一个谜题。
谁知秦婉如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脱口而出道:“都让你告诉林若溪他失踪了,她就没和你解释下?”
房间内瞬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蕙心兰质的秦婉如肯定能联想到我之前的种种失态,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最终还是我打破了这尴尬煎熬的沈寂:“我,没有告诉她海老三失踪了。”
“你回去没有找林若溪?”
秦婉如犹豫了一会,扭捏着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旋即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声音也变得利索起来:“是的。我差点忘了,林若溪都说了你没告诉她。那你得好好感谢我,我差点就暴露了你回去给她一个惊喜的事实了。”
没有惊喜,只有惊恐。
我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秦婉如呆坐了好久,捋了捋头发,说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安排下。”
她起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我仍然喊了一句“秦姐”,但她这次没有丝毫停留。
我快步赶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直接抓住她最引人注目的巨乳狠狠的揉捏,嘴唇胡乱的吻上她的洁白的脖颈,香肩和脸蛋。
她像楞住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呆呆的站着任我轻薄,直至我粗暴的扯掉她的连衣裙后,她才像如梦初醒一样给了我一个狠狠的耳光。
“对不起…”
这一记重重的耳光打醒了如同野兽一般的我,让我所有的兽欲瞬间被浇的烟消云灭,紧接着心中涌起的是对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有的愧疚,以及对自己的厌恶。
我再次喃喃的道了一句对不起,正要对秦婉如解释的时候,发现她的眼圈竟有些微红,眼角有点湿润。
天啊!
她是对我失望了吗!
我彻底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了,明明之前对她从来没有什么好脸,一直嫌弃她放荡的勾引我,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却觉得我像是亵渎了她一样,哪怕我对她的身体也早已不再陌生。
我正思索着到底我们之间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一个温润湿热的温软物体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嘴,我的胸膛也遭受了两只比炮弹还要具有杀伤力的乳弹的袭击。
我们二人之间的角色像逆转过来了一样,身上仅穿着一套内衣的秦婉如化身成了情欲高涨的野兽,将茫然失措的我扑倒。
我该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
我这次没有自问自答,所有的理智同样被情欲淹没。
我甚至比秦婉如更疯狂,源源不断的怨气从我心上无数狰狞的裂缝中涌出,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挤爆一样。
我扯下秦婉如胸前那少的可怜的名贵小布片,张开嘴巴对准一只雪乳狠狠的啃了上去,同时抓住另外一只让它也不寂寞,用力的揉捏,在秦婉如娇吟的时候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嗯——去,去床上…”秦婉如终究是秦婉如,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有最后一丝理智。
可我没有。
我松开了被我蹂躏的凄惨无比的巨乳,按住她同样光滑平坦的小腹,身体往下扭动,然后轻而易举的褪去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别,别,我没洗澡…”秦婉如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她的大脑仍然有着几分清醒和矜持。
我没有理她,如同野兽觅食前狠狠的嗅了一口猎物浓郁的气味,得到正确的反馈后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嘴唇舌头活动的频率可以称得上饿死鬼投胎。
“呀,啊啊——!”
随着一声压抑已久的悠长呻吟,这间总统套房内再无理智一物可寻,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与一头饥饿的野兽的拼死缠绵!
男人都是很无耻的生物,伪君子更甚。
激情过后进入贤者时间的我又开始后悔与内疚了,还好有两只大奶能让我压下不断作祟的虚伪心。
不得不承认,秦婉如这对巨乳对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了。
圆圆那小丫头说自己是E+的话,秦婉如这可是真真正正的F大乳了,可我觉得光用字母尺寸并不能形容这对巨乳的魅力,眼睛也不能,能体验到真个销魂的只有我此时不断把弄亵玩的双手。
“海,海老三出事对恒林没什么影响,对林若溪有影响…嗯,你别挤了,又挤不出奶水,难受…”秦婉如突然想到之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正要和我解释的时候娇吟一声,然后微微苦着脸要按住我的胳膊。
我正在用力的捏着秦婉如这至少比林若溪大了两倍的乳头,同时另外一只手在下方快速的挤放,仿佛在给奶牛放奶一般。
玩的不亦乐乎的我突然听到林若溪的名字,手也僵住了,秦婉如乘势推了推我,打掉我作怪良久的坏手。
看来她确实吃不了疼,可为什么连抖m特质的林若溪都没玩过的遛狗play,她和阿南都玩过了呢?
而且我回想起当初看到的阿南扇她耳光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与自然,她恐怕也没少挨过打吧!为什么我每次一稍微有点力,她就会喊疼呢!
莫非女人都有着多面性,她们会在不同的男人面前演绎不同的角色?
秦婉如这朵红玫瑰也像千层冰山的林若溪一般,每一瓣花瓣只对一个男人绽放?
若溪…
妈的,怎么又走神了!
我听到秦婉如似乎前后矛盾的解释,皱起了眉。
恒林几乎都是林若溪的,对恒林没影响怎么会对林若溪有影响?
莫非海老三是充分不必要条件?
我又想到了林若溪电话中的“黑暗面”,心瞬间揪了起来。
大宝贝啊大宝贝,哪怕你对不起了我,我现在也对不起了你,但是你仍然是我心中最宝贵最担心最想一直守护的存在啊!
“为什么?若溪在海南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把柄在海老三那吗?恒林在海云的投资不过几个亿,也都是正常的商业往来,海老三失踪为什么会影响到若溪?”
我沈声问了起来。
我不想再被林若溪保护的那么好,我既然要和她在一起,她只要没下船,我一定会陪她风雨同舟。
秦婉如幽幽的道:“恒林和海云之间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但是林若溪,或者说是林家,和海老三的黑色产业纠缠不清的。”
“什么产业?恒林摊子那么大了,若溪为什么还会赚这个钱?”
我的眉毛锁的更深了。
如今不比当初,国家在打黑这一方面的力度越来越大,连电视剧里都快没黑道的存在了。
“唉,走私呗。”
秦婉如叹了口气,语气极为恨铁不成钢,“光是走私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后来还借着自贸区洗钱。我劝过她不知道多少次,她总是和我说她大伯把林家交给了她,她不能让林家垮了。可不还是有个林若凡吗?她把所有黑色的灰色都甩给林若凡多好,再不济洗钱找我啊。我又不是没给她洗过钱…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呗…”秦婉如说着说着竟撇起了嘴,想必确实对闺蜜不信任的操作有些微词。
我看着一个妩媚的轻熟女撇嘴的神态竟觉得有些可爱,伸出两个指头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下嘴唇,对她说道:“你呀!别想那么多,她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秦婉如沉默住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往事,过了一会突然烦躁的在床上疯狂翻转打滚,我想按住她都被她暴躁的推开,又过了一会她才安定下来,背对着我说:“若溪,她是爱你的。她真正爱的人只有你了。”
或许是的吧!
可她的心思确实如同被层层包裹起来的冰山一样,没人能猜的透。
而且,她的喜欢变得也太快了,现在想想,我认识她不过才五个月,遑论在一起的时间了。
黄毛能用一个月就完成了全垒打,以后漫长的日子里,我又怎么能敢保证她不会喜欢上绿毛红毛紫毛呢?
林若溪如此,那么此时赤裸背对着我的秦婉如呢?
我和她认识也不过五个月啊!
我从背后紧紧的贴住了她,手放在离她心房最近的位置,喃喃的开口道:“那你呢?”
她没有回答我。
多智近乎妖的她此时选择了最愚蠢的答案,这个答案对于我来说都沈重的可怕。
过了良久我都以为她快要睡着了,她翻了个身正对着我,并在我的怀里用力的拱了拱。
我笑了笑,笑容既温柔又苦涩。
“我下午和你一起去跑马吧!”
“嗯。你去也好。对了,一会tmd记得给老娘买药!”
“什么药?”
“避孕药啊!你个魂淡!你以为老娘和你的小总裁一样,服用长效避孕药的!你哪次和我搞过,我都吃了毓婷的好吗!”
“毓婷给了你多少广告费,我杜蕾斯出双倍!”
“滚!”
“好好好,我滚!”
“呀!你不是滚吗,你干嘛呀!”
“反正一会都要吃药,不再来一次多吃亏!”
“你个混蛋,你信不信老娘不吃药了几个月后大着肚子上门找你家小总裁摊牌”“那我就先杀人灭口,堵住你的嘴!”
“唔唔,难闻死了,你去洗一下……唔,嗯……”我,说实话,有些后悔提议跟着秦婉如来跑马了。
同样是贵族运动,跑马比高尔夫难多了,尤其是秦婉如已经驰骋马场一圈了,我还在私人教练的陪同下练习如何上马,如何发力,如何下马这种基础操作,我更是觉得有些汗颜。
“怎么样?敢跑起来了吗?”
秦婉如从一匹黑色的高头骏马上一个潇洒的翻身下马,站在我旁边笑吟吟的问着我的进度。
我白了她一眼,也不搭理她,继续按照教练所说的那样轻轻抚摸马脸与马腹,慢慢的和它亲昵起来。
秦婉如解开偷窥,边擦汗边和我说道:“跑马本来就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速成的。等回了魔都,我带你去我的马场挑一匹专属于你的幼马,从它打小你就和它亲热亲热,它肯定不会排斥你的。”
嘶,自己的马场!
我的嘴角微微抽动,更加不想理这个让人柠檬的真正贵族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教练的示意下生涩的缓慢上马。
这一次没有因为马儿的正常骚动而恐慌下马的我坐在马上看着广阔的马场,心中涌起无限豪情,竟也想策马驰骋一番!
“哎呀!你怕什么!这的马儿都被驯服的老老实实,都没灵魂了!下次让你见识见识我那几匹马,除了我和专门的饲养人员,谁敢碰它们一下试试!”
秦婉如依靠在她所说的没有灵魂乖巧无比的马上,抬头笑着和我不经意间又炫耀了一番!
“喂,你一直在这干嘛,不去找傅董好好谈谈吗?”我不想理这个没有一点“情商”
的女人,但我知道我要是沉默她更会一直喋喋不休,只好刻意扯开话题。
“谈完了啊!跑马也跑了一圈了!他们华润的人没有一个能跑过我的!我再过去找他们就是打他们的脸喽!”
秦婉如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想必刚刚确实力压一众须眉,在马场上彰显巾帼英姿。
我反而是有些疑惑了,因为谈话的时候我也在。
我只听到了秦婉如笑着介绍完我后就在和华润董事长无意义的寒暄,什么这个马场不行啊草地都不标准,什么深圳这几天太热了,什么恒林在东南亚买了一个小岛开发度假村,什么最近国家一直放水大盘却始终飘不起来,甚至华润董事长还聊到了自己刚出生的小孙女,在开心的劲头上拿出了手机调出照片给在场的每一位高管传阅,笑容爽朗慈祥的就如普通的邻家老大爷一样!
如果这也都算会谈的话,做生意和买菜有什么区别呢?
秦婉如看出了我的疑惑,噗嗤一笑后也不解释,就说道:“谈了就是谈了,不管谈的是什么。而且,恒林也要改变战略了,所以谈不谈影响就不大了。”
“所以这就跟林若溪在市委办公厅喝了两天的茶一样?”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正要再询问时却看见秦婉如坏笑着扬起了手,在我身下的马儿屁股上一拍,静止不动的马儿开始慢慢往前走了!
秋豆麻袋!
老子还没做好准备啊!
我是在幻想策马奔腾的场景,但是这光慢走我都怕呀!
这么高我要是坠下去被马踩死了怎么办!
我在马儿身上惊慌的晃了起来,心里在恶狠狠的痛骂着秦婉如时,她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坏笑着揶揄我:“哈哈哈!怕什么,笨蛋,这么慢,没问题的。再说了,你看你防护做的多好了!来来,陪我跑一圈!”
“滚啊!大姐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我拼命的回想教练教我的小技巧,尝试掌握自己的节奏,听到秦婉如的取笑更是气上心头,反而让秦妖精笑的更欢了,刻意在我身边驾马绕圈子不断撩拨我!
好,很好!今天晚上我不在你身上再策马奔腾一次我就不叫齐小年!
下午在马场和秦妖精打闹了一下午后,我在心里比较起和林若溪相处时的差别。
两人都卸下表面的伪装以及沈重的身份后,林若溪更像是一只猫咪,喜欢别人宠着她喜欢撒娇,虽然会时不时的冲着人挥舞挥舞可爱的小爪子,但更会惹人怜爱。
相比之下,秦婉如就是一只二哈!
不,故意装成二哈的狐狸,她就是喜欢刻意气人,气完人后装无辜装可怜,然而刚原谅了她准备摸摸她的狗头时,她又会欢腾起来把人顶飞,一直让人气的牙痒痒的!
可无论猫咪还是二哈,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呢,猫狗在一起不更得打翻天!
我的脑海中竟闪现了一丝将二女同时养在一室的冲动,旋即将这个可笑荒谬且危险的念头击飞!
开玩笑,这两位可不是任人豢养的宠物,而是可以举手投足都能带来巨大破坏力的史前猛兽!
“想什么呢?”把华润董事长送上车后秦婉如看我还在原地站着发呆,用肩膀轻轻的碰了一下我,低声问道。
在想怎么操你!
我很想脱口而出但是忍住了这作死的冲动,唐紫灵和周雅都在我们身后站着呢,作死也不是这么作死的!
我冲她摇了摇头后便转身对唐紫灵说道:
“唐总,今晚华润几位高层就由你和周经理接待了。我和秦总就不参加了。”
唐紫灵今年三十五岁,可看起来和身边二十七八的周雅一样年轻,精致俏美的面庞有着女人罕见的刚毅,相比周雅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独有的深邃与优雅。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休闲装,身材远没有秦婉如那么火爆但曲线也很姣好动人。
最令我看重也是林若溪都曾开口赞叹不绝的便是她整个人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很大方从容,当初赵玉玉任总监她任副总监的时候,赵玉玉事事都喊她唐姐向她请教。
“好的,齐总。那我和小周先回酒店休整下。”
唐紫灵轻轻的点了点头。
周五和林若溪通完电话后,她周六就来到了深圳,她恐怕比我更能感受的到我在恒林,不,在恒林女皇心中的分量。
话音刚落,一辆车就停在了我们身前,唐紫灵和周雅冲我和秦婉如道别后纷纷上了车。
副驾驶车门打开的那一瞬,我看到了司机正是胖子。
他在驾驶座疯狂的冲我扮着鬼脸和我打招呼,我很想回应他,但是不知为何只是和对待其他下属一样微微的点了点头,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
所以我以后就要和我曾经的发小之间隔着这永远无法逾越的职场鸿沟了吗?
我在马场内骑马,他只能在车里坐着等着别人的召唤,差距之大,有如天堑。
不,他活该,他甚至连开这辆奔驰商务车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林若溪我依然是前途光明的金领,奋斗几年在魔都也能立足成为所谓的中产阶级,而大专肄业好吃懒做的他一直都只是下水道里的老鼠!
这只胖老鼠偷吃了兄弟的猫才有今天的这一切!
熟人都走后,秦婉如亲昵的挽着了我的手,看着车童把她来时自己开来的迈巴赫送来,轻轻的说道:“走吧!”
上车后我看着秦婉如娇媚的侧脸,心中又涌起异样的感觉,把头凑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哎呀,你烦不烦人!开车呢!滚滚滚!”
秦婉如嘴里充满了嫌弃,脸上却怎么都藏不住甜蜜的笑意,我再度看呆了。
是了,我就算没有了林若溪,我还有秦婉如呢!
可是,我真的能没有林若溪吗?
即使心中一只小狐狸的身影逐渐清晰并开始站住了脚尖,但是这颗心都是那只傲娇的小猫咪组成的啊!
直到了宾馆,我还双目涣散的瞪着虚空,心中猫狐大战不断。
即使小猫咪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是小狐狸的身影一直屹立不倒,倔强而惹人怜惜。
“想什么呢?下车吧!怪不得林若溪经常骂你呆子,真是的!”
秦婉如解开安全带后看我仍呆坐在在座位上,白了我一眼埋怨道。
我晃了晃头,收起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跟她下了车。
没有答案,就不要寻找题目。
我跟着秦婉如自然而然的回到了她的套房时,心中涌现了这么一句话。
我这几个月来的人生如同梦一样,我何必去探究梦的根源呢,毕竟我也不看弗洛伊德。
我以前休闲时候解析最多的还是日本av中的各种桥段与剧情,比如浴室剧情……
“有一说一,你虽然胸比林若溪大,但是你比她笨多了。”
我坐在浴缸边缘,感受着身后涂抹了泡沫的巨乳在我后背胡乱的滑蹭,微微皱眉给出了评价。
“呵呵,老娘给你做就不错了!我tm又不是技师,能有多熟练!”秦婉如在我身后冷哼着回应了我,我背后没有眼都能猜到她肯定撇了撇嘴。
“林若溪也没经验啊!亏你还商界女强人呢!新人做的不好是因为他们没有经验吗?不,是他们不用心!”
我已经不是太介意在和秦婉如缠绵亲热时提前林若溪了,男人的改变往往都在一念之间。
“行行行!你家小总裁冰雪聪明天资聪颖,生来就是做技师的料行了吧!”
秦婉如气的在我背上狠狠的拍了两下,疼的我呲牙咧嘴,顿了顿之后还是用两团柔软滑腻的奶子贴上了我的后背,只是嘴上依然不饶人:“齐总监对人力管理还蛮有心得的,要不您副总也别做了,就好好当你的人事总监,别淹没了你这方面的天赋!”
呵呵,我没有回她这无意义的挖苦,而是犹豫了下,问出了我同样深藏心底的一个疑惑:“秦姐,你和阿南……”我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巨乳瞬间停止了滑动。
和聪明人沟通就是这点好,很多问题不需要说完她们就能懂的我想问什么,甚至在有些时候,没有说完的开放型问题能够收获不止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和他是炮友。因为他鸡巴大。你满意了吗!”
秦婉如的声音带着一些挖苦,她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我的身前,冷冷的看着我,娇媚的脸蛋也带着几丝嘲讽。
我知晓我的问题确实很伤人,可我知道她的反应也不会是她内心真实的反应,我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摇了摇头。
秦婉如想必准备了很多反击我的话,她和林若溪一样,坚强的外表下都有一颗怕受伤的柔软的心。
她没想到我仅是摇了摇头,默默的看着她,表情从讥讽变成冷漠变成苦涩,最后自嘲的笑了笑,吸了口鼻子轻声说道:“你真的是呆子!你难道就不知道每个女人都有不想暴露在爱人面前的过去或黑暗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想知道并不是在保护她们反而是让她们二次受伤吗!”
我站了起来,可依然只是摇摇头,手轻轻的按住了她微微耸动的香肩,继续沉默不语。
秦婉如反而如同受伤的猛兽一样暴躁的推开我,冲我大喊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愧疚吗?你不就是想让我说出恨不相逢未嫁时吗!是的,我是后悔为什么被你看到了我和阿南的奸情让你看到了我的丑态,后悔自己的过去!你非要把我的自尊再次跌落,让我在你面前抬不起头吗!那你成功了,齐小年,我被阿南调教时都没觉得自己下贱,都没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而你成功了。所以你现在也是想让我像那夜一样变成你的小母狗吗!汪!汪!汪!你满意了吗!!!”
秦婉如冲我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平日里烟波流传的丹凤眼此时红肿了起来,眼角不断的往下滑落大颗大颗的眼泪。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会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更加愧疚。
可我现在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也知道怎么将我心中的怜惜表达出来,让眼前这个已经爱上我的女人更加爱上我。
这就是成长!
成长就是我面无表情缓缓的走近她,抬手放在只比我矮几公分的高挑丽人头上,微微用力的往下压去!
果然,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只是想在我面前装傻,隐藏自己不希望暴露的黑暗过去。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想起了熟悉的过去,顺从的在我眼前跪下,握住了我的鸡巴,熟练的放在口中,开始了可能历经多人磨练的精湛口技。
“我的鸡巴没阿南的大!”我终于淡淡的开口了,在我的鸡巴于她口中变粗变硬的时候。她呆了一下,没有管我就要继续服饰“主人”的时候,我按住了她的头,当了一个搬运工复述了一遍我听过的故事:“荷西荷西问三毛:你想嫁个什么样的人?
三毛说:看的顺眼的,千万富翁也嫁;看不顺眼的,亿万富翁也嫁。
荷西:说来说去还是想嫁个有钱的。
三毛看了荷西一眼:也有例外。
那你要是嫁给我呢?荷西问道。
三毛叹了口气:要是你的话,只要够吃饭的钱就够了。”秦婉如呆住了,玉手从我的鸡巴上滑落,无力的垂在地板上。我也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把她丰满却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空虚的娇躯抱住,喃喃的道:“秦姐,你吃的多吗?”秦婉如瞬间如同溺水的人看见漂浮的木头一般死死的抱住我,娇躯压抑不住的颤抖,像是在压抑这突如起来的反转告白带来的惊喜与幸福。我爱怜的掰开她那张妩媚至极的媚脸,开始舔舐起她的泪痕,动作由一开始的无比轻柔慢慢加重,最后两人的喘息越来越重,直至都彻底放弃理智拥吻在一起!
去他妈的压抑压抑再压抑!
我要释放,狠狠的释放!
激吻之后我再次把秦婉如的头颅往下压时,她的态度完全翻转过来了。
她媚眼如丝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老实且灵活的俯下头颅。
我已经是坐在地上了,她这次跌的更低却没觉得受到丝毫侮辱,反而特别卖力的向我展示着她那娴熟无比神乎其技的口技。
她张开诱人至极的红唇,先像巡视领地一般从龟头舔到精囊底端,然后用舌尖刮住我那不算粗壮的棒身,开始吧唧吧唧的舔弄,棍身服务完后到龟头,龟头嗦完嗦卵蛋。
明明她可以一口含下的小鸡巴,她却极为用心的分开服饰,让我竟有一种我的鸡巴其实也还可以的错觉!
呼!
火力全开的秦妖精我真的受不了!
尤其在她不断用小香舌绕着我的龟头无限打转,小嘴一直鼓气吸气让本就死死把守精关的我更觉阵阵吸力来袭想要缴枪卸货。
我连忙托住她的下巴,示意她停下,她狐疑的看了我后没等我说什么就展颜一笑,勾魂夺牌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妲己褒姒这些祸国殃民的主。
然后她就在光滑的浴室地面上转了一圈,将浑圆的蜜桃翘臀对向我,手肘撑着冰凉的地面,不言不语!
操操操操!
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当一个娇媚动人的赤裸美女趴在地上冲一个男人摇着屁股时,所有的礼仪文明道德良心都成了狗屁,给个神仙也不换眼前这稀疏阴毛下已经流水潺潺的淫靡骚穴!
我的鸡巴虽然不大,但这个时候也有着冲破一切阻碍的人间大炮的气势,凶焰滔天的冲进了我其实完全不陌生的小穴!
不!
其实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操过秦婉如,但我却发现我对这个曾经不屑一顾的淫穴如此陌生。
秦婉如的小穴虽不如林若溪的极品,可紧致程度不亚于黄色小说中说的处女,尤其明显是小穴主人故意的阵阵紧缩,那粘嫩的肉壁紧的感觉我这脆弱的小鸡巴都快要断了!
我不由深吸一口气,愤怒的拍了眼前白嫩的大屁股,然后开始加速抽插,妈的,这么爽的小穴我要是没插两下就射了我不是太丢人了。
“嗯嗯,年——小年——我爱你——小年弟弟,小年——嗯——”秦婉如娇喘吁吁的呻吟着,声音比平日里更加淫靡娇媚,可我却有点失落的感觉。
我很欣慰能听到一个绝世美女动情的说着我爱你,可如今已经成长了的我更想在这种时刻听到身前的美女高声浪叫,听她喊好爽,要死了,不要。
算了,终究不是富翁,百万的也算不上,那我就好好当我的荷西吧!
我心里接受了这个略微残酷的现实,身体冲击的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恨不得把自己的蛋都塞进去,让自己全方面都能体验到之前我觉得耻辱的淫穴的温润舒爽!
“唔啊——!”
我闷声嘶吼了一声,还是提交交货了,远未达到我和林若溪做爱记录的平均水平,中位数水平也没达到,秦妖精之前的口交太销魂了,耗费了我大量的忍耐度。
我习惯性的在射精时尽可能的往前冲,希望自己这小枪管里射出的子弹也能打进敌人淫靡洞窟的深处,试图这样就能把自己和那些非人的怪兽之间的距离拉近一点一样。
我拔出我射完的鸡巴,秦婉如就转身过来帮我清洁事后战场。
我看着她的瓜子脸上只有微微晕红便清楚她并没有到达高潮,竟有些惭愧与自卑,以至于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妖精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既没有埋怨我的快速冲锋,也没有违心的说着假话安慰我自己已经高潮了。
她在浴室内服饰完我后把我拉到床上,像母亲搂住儿子一样把我埋在她宽广的心胸里,任我一边把玩她的傲人巨乳,一边给我讲着商界的一些趣闻,这空荡荡的总统套房内越来越迤逦。
“嘻嘻,这次我要在上面!”
我还沈浸在这如同夫妻一般的温馨氛围中时,秦婉如竟比我先察觉我的鸡巴不知不觉间做好了第二次战斗的准备。
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她一如在海南强暴我的时候一样粗暴的骑在我身上,用那两只可以欺负99%亚洲女人的巨乳挡住了我的视线,像一个女骑士一样骑上了终于归心的迷途骏马。
嘶!
明明第二次战斗,我的肉棒却依旧敏感,刚刚被迫进入这湿润温暖的肉穴里就感觉到了层层的挤压,那娇嫩的美穴的触感无比美妙,让我的二弟愈发肿疼。
然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身上的女骑士在床上也像掌控恒林大局时一样稳健,她牢牢的抓住了我的命根子,也抓住了整场性爱的节奏,性感的魔鬼娇躯在我身上起起伏伏,雪白乳房跳跃的如同白花花的浪花,让我彻底迷失在这场性爱中了……
“呼,呼”即使第二次性爱结束了良久,我还是难以恢复平整的呼吸。
秦婉如躺在床上,任由我肆意舔弄把玩她的傲人巨乳,眼中心中无限柔情。
我明明刚已经射过两次了,但心境大变的我再次面对以前这对我觉得下流的巨乳时,总是涌起无法压抑的肆虐火气。
我把她的乳头揪来揪去她也不喊疼了,当她在浴室抱着我痛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以后不需要再问任何和李天赐或阿南相关的问题了,最起码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原来攻略一个女人的心这么简单啊,莫非真的如圆圆说的一样,我是一个天生的渣男,被动PUA技能拉满?
可是,在秦婉如冲我嘶吼问我“你满意吗”的时候,我心中那只小狐狸也变得有血有肉了啊!
而且,如果说用手段才能重新把活蹦乱跳的小猫咪夺回牢牢的锁死在我身边的话,那么用了便用了。
毕竟,胖子无论鸡巴还是心机都比阿南强过三分,林若溪又比秦婉如性欲旺盛的多,我这套上“爱的光环”后能让秦婉如满足的小鸡巴,不一定能让林若溪满足,尤其还有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幼狼潜伏在一旁,我要是和以前一样懦弱老实,恐怕真的就要和林若溪say goodbye了。
我趴在赤裸的秦婉如身上盘算着到底如何夺回林若溪时,秦婉如手机突然响了。
她伸手拨过手机看了下屏幕,皱了皱眉,和我轻声说道:“唐紫灵!”
然后便接通了!
“唐总,怎么了?”秦婉如冲我比划了下,我也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耳朵凑到了手机边上一起听着。
“秦总,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您。只是有个事情必须要您出面了。”
唐紫灵的声音不缓不慢,但能让她大晚上打扰上司的事情一定不会是小事。
秦婉如嗯了一声:“嗯,你说。”
“周经理的司机,赵大霸,把华润的一个副总打了。”
唐紫灵从容的说出了让我瞬间面色大变的事情,就连秦婉如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女人继续汇报着这一突发情况:“据周经理说是因为华润的副总在卫生间门口非礼酒醉的她被刚好经过的赵大霸看见,赵大霸出手相助,把华润的副总打倒在地。”
麻痹的死胖子,什么英雄救美,无非是见不得自己的情人被别的男人啃了!
我紧紧的握了握拳头,恨不得给死胖子两拳!
秦婉如一只手包住我的拳头,示意我冷静,坐起来后问道:“华润那位副总伤势如何?”
“很重!是被服务员抬上救护车的!唉!”
唐紫灵还是叹了口气,即使她有着大将之风,也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易于的。
我听到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华润不仅仅是万科的最大股东,还是一家副部级国企,死胖子这一下不仅给恒林带来天大的麻烦,自己可能也自身难保了!